身子如今已然岌岌可危,若是再如此强撑下去,只怕撑不到春闱就要出事。届时,想必令兄也不会有心思再去参加什么劳什子会试了。”
陆子菱没想到这么严重,面色微变,“当真有这么厉害?”
“我骗你作甚?”穆婉宁叹了口气,拿出一张方子,递给陆子菱,“这是我请我师父给你开的药方。若是你能放下心中郁结,好生休养,不出三年五载,便可将体内沉疴祛除。”
“至于银钱之事……”
穆婉宁笑了笑,道:“这便是我说的,要帮姑娘一把。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妨在我这里住下。正巧我正缺个琴艺师父,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赐教?”
陆子菱垂眸看看手中的药方,又抬头望向含笑望着她的穆婉宁,怔怔道:“你……为何我这般帮我?”
“那日在会馆一晤,我便觉得与姑娘很是投缘,想要交你这个朋友。朋友有难,自该相助。”说着,穆婉宁又露出几分赧然的神色来道,“不过,我方才所言也并非全是为了帮陆姑娘,我确实是琴艺不佳,未免来日被人抓住破绽为难,还须得早日解决了才是。”
她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眸子,“届时陆姑娘可不要嫌弃我这个徒弟愚笨才是。”
她这番话落,陆子菱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