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能够肆意放肆的地方,方才那一场舞剑已经是冒险一试,此时她就算心中再如何愤愤,也不能再当众为难穆婉宁,只能将不甘暂且压下。
有了莲妃和苏乐清的接连试探,众贵女更是不敢轻易来招惹穆婉宁。如此一来,倒是让穆婉宁这一场宫宴的剩余时间过得很是清闲。
酒过三巡,诚帝便以身子不适为由离了席。
众人眼看着时辰不早,有不愿逗留的,也都纷纷起身告辞。
穆婉宁本就意兴阑珊,今日接连闹了几场,心中更是对这场宫宴不耐到了极点,也起身溜了出来。
宫中一处小径上,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拂过,穆婉宁轻呼出一口浊气,这才觉得胸腔开阔了许多。
她将巧莹遣去寻曹佩玉了,约好在此处等候,这会儿便有些百无聊赖地在小径上闲逛着。
昨个儿刚下了一场薄雪,宫中的小路上早早便被宫人清扫干净,免得伤了来往的贵人们,但摆放在殿外的盆景上却覆了一层银白,月色之下,显得愈发无暇。
穆婉宁瞧着,起了几分兴致,忍不住上前几步,正要附身去瞧个仔细,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吱声。
她动作一顿,警惕地回身,“是谁!”
一道身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