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本是开玩笑，殷离的为人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不至于为难巧心一个姑娘。
只是没想到，她随口的一问，便惹得巧心抬头红着眼眶瞪了她一眼，眼眶含泪道：“哪有旁人欺负我，都是小姐！”
穆婉宁一怔，指了指自己，“我？”
“嗯！”巧心重重点头，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她似乎是气自己不争气，抬手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抽抽噎噎道，“小……小姐，您以后……以后都不要让巧心离开您身边了好吗？巧心真的……真的很担心您……”
她越说越是难过，说到最后话也说不下去的，直接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穆婉宁无奈失笑，为了不让巧心哭得抽过去，只得哄道：“好好，都是小姐不好，让我们巧心受委屈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成吗？”
巧心闻言，抽噎的动作一停，迟疑地看着穆婉宁，“真，嗝，真的吗？”
穆婉宁好笑巧心：“怎么，还要我指天立誓不成？”
“那、那倒也不是……”得了穆婉宁的承诺，巧心安下心来，也自知自己方才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不成体统，脸颊泛起几分绯红，低低道了声，“奴婢还有些事儿没做完，就先告退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