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瞒不过去。
太子多此一问,不过是想逼着他自己承认罢了。
祁景川藏在袖中的手攥得手臂上青筋毕露,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道:“此女乃是臣弟新纳的小妾。”
太子哼了声,满意的点头,“三皇弟承认便好,这么说来,这人便是慎王府的人了。”
不等祁景川反驳,他又道:“那本宫再问你,廿四那日,你可曾送此女入宫?”
“……是。”
宫中进出守备森严,祁景川当日送穆婉柔入宫之事虽然隐蔽,但若是此刻诚帝下旨细细纠察,定然也是逃不过的,祁景川只得承认下来。
但他又忙解释道,“本王将人送入宫中,只是担忧母妃常居宫中无人陪伴,所以才会一事之间做下错事。未曾事先向母后禀明,是儿臣的思虑不周,儿臣愿意受罚。”
说着,祁景川痛快地一掀衣袍,双膝重重磕在大殿上。
见他又拿出管用的那一套做派来,太子气得面色涨红,一拍圈椅的扶手起身,刚要开口,却被上座的皇后唤住了。
皇后止住太子的话,浅浅一笑,温和的望着跪在下首的祁景川道:“慎王这是做什么?你一片孝心想要孝顺你母妃,任凭是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本宫若是罚你,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