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命了不成?”
明砚动作及不可查地一顿,随即虚弱地笑了笑,摇头道:“不是我不要命,而是我方才潜入的时候听到了几句屋内的谈话,似乎是说他们今晚有什么事情要做,明日就要离开。错过了今晚,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穆婉宁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紧紧凝住明砚,默然不语。
明砚又从胸口摸出了一块令牌,递到穆婉宁面前。
“咳咳,穆姑娘,这是我家主子的令牌,带着这令牌到山下的流云客栈,便可调动部分人手。我虽受伤,他们却可以任凭姑娘差遣,助姑娘一臂之力。”
穆婉宁将令牌接过,摩挲着令牌淡声道:“这也是你家主子的吩咐?”
明砚顿了顿,才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主子的交代,不然我又怎么能拿到主子的令牌?”
穆婉宁把玩令牌的动作微顿,抬了抬眼皮,挑眉道:“你家主子又是送消息又是送令牌的,他自己为何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