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宁几乎要被这人气笑了,“原来在殷公子的眼中,我就是如此好说话的人?”
“公子也说了,陛下已然开了金口,那这福州的税收本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拿出四成来给公子,是我的诚意,但公子如此狮子大开口,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殷离一双狭长的眸子含笑望着穆婉宁,似是全然没有看到她冷怒的脸色一般,姿态悠然地道:“若是我说,我能达成阿宁的心愿呢?”
穆婉宁狐疑:“殷公子知道我的心愿?”
殷离一笑:“阿宁对慎王府的在意表现得如此明显,我又怎会不知?”
提起慎王府,穆婉宁心头微微一跳,面上还维持着镇定道:“殷公子到底是何意,不妨直言。”
“用慎王一个月的行踪,换福州的六成税收,这笔买卖,不知阿宁可还满意?”
此言一出,穆婉宁绷不住面色微微变了。
她之所以始终没有对祁景川动手,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慎王府的防护做的实在太好,根本就是水泼不进,连府中的下人都难以收买。想要得到祁景川的消息,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对敌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穆婉宁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因此,殷离提出这个条件,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