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若是陛下和公主要为此责罚与我,臣女无话可说。”
“什么!”
一听这话,曹阁老和曹老夫人当即便坐不住了。
曹老夫人忙上前抱过佩玉,看到她被包成一团的小手,当即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佩玉方才一直强忍着不肯哭出来给穆婉宁惹麻烦,此刻被祖母抱在怀中,立即便红了眼眶,再也忍不住嚎啕着哭起来。
一见佩玉哭,曹老夫人也忍不住流了泪,祖孙二人抱在一处痛哭,看得人好不心酸。
曹阁老也从诚帝身后走出,一掀衣袍,双膝猛地砸到地上,声色沉痛道:“陛下,老臣一生为国尽力,为君尽忠。如今福州遭逢大难,陛下钦点老臣的独子前往治理,纵使艰险重重,然为福州百姓计,老臣和犬子也未曾有丝毫的怨言。只是可怜佩玉,年纪轻轻便要饱受与家人分离之苦。如今,犬子刚刚启程,留在家中的幼女便被人如此欺辱,老臣实在是……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曹阁老神色沉痛,连脊背都佝偻几分。
言罢,便长揖叩首。
“若是佩玉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开罪了公主殿下,老臣不敢求公主殿下宽恕。还请公主殿下看在曹氏几代侍奉帝王的情分上,将责罚统统加诸到老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