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过来。”
明月撇了撇嘴,目光不忿地看着清心院,哼了声,道:“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这清心院分明就是给未来主母住的,就这么给了这女人不说,还任凭她整日在府中作威作福!”
说到这里,明月便恨得咬牙。
穆婉宁自在府中住下那日起,每日里多多少少都要提些乱七八糟的要求,先是些膳食茶点之类的琐事,后来便开始说自己闲极无聊,一会儿要请说书先生来,一会儿要看书,烦得明月现在一看到穆婉宁就想要皱眉。
可偏偏,她去请示公子,公子却说只要她不闹着离府,其余的都随她。
明月气得不行,却也无法,只能一一照办。
见她如此,明砚还是没忍住劝了句:“明月,穆小姐是公子的贵客,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明月冷笑着哼了声,不接这话。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明月目光沉了沉,含着些警告地意味道:“你既然知道清心院是留给未来主母住的,那你平日里无视便呆在这里,又是在想些什么?”
明月面色顿时变了变。
明砚叹息着摇头,心知多说无益,索性直接越过明月,入了清心院。
院内,穆婉宁正很是悠闲地躺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