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将时间花费在一个无名小卒身上呢?”
武安侯默然,穆婉宁的一番话,无不切中要害,只是……
武安侯望向穆婉柔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
当日望春楼刺杀一案事发突然,听说五成兵马司和京畿衙门当即就将望春楼封了个严实,挨个查问。这般紧急的情况下,莫说是穆婉宁这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就算是他在当场,也不敢保证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思虑得如此周全,还要应对衙役的盘问纠察,瞒过重重官兵的眼睛。
这可不像是一个自幼长在乡野的姑娘家能有的本事。
武安侯面色肃然,沉声道:“宁儿,方才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对上武安侯突然的质问,穆婉宁原本淡然自若的面色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没人教我,是女儿自己……”
“说实话!”武安侯低喝一声。
穆婉宁身子颤了颤,像是受惊一般垂下头去,低垂下的眼眸却全然不似她表现出来的这般慌乱无措。
她既然敢将这些话在武安侯的面前说出来,就早想好了说辞。这回儿武安侯的逼问,也早在她的预料之内。
穆婉宁面上做出怯怯的模样,低声道:“是……是殷公子。那日,衙役突然冲进来,我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