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找到明砚其人,但管家这一趟也并非是一无所获。
“老奴在大少爷院子里搜出了这个,请老爷过目。”
范振轩从管家手中接过一个带锁的木匣子,匣子上的锁已经被打开,两封书信静静地躺在木匣中。范振轩将书信上展开,待看清其上的内容,面色骤然阴沉下来,一把将手中的书信捏得死紧。
“武安侯府……你欺人太甚!”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夫人见范振轩面色不对,将书信拿过来,待看清上面写着的“望春楼”三个字和书信的落款,想着方才小厮的话,便是一阵头晕目眩。
“老爷,这是有人要害我的庭儿啊!庭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范夫人攥住范振轩的衣袍,哭道,“老爷,你要为庭儿做主啊!绝不能放过武安侯府!”
范振轩揽着范夫人,咬牙道:“放心,无论是谁害了庭儿,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话虽如此,但范振轩心中清楚,此事牵涉太子遇刺一案,凭大学士府一家之力恐怕难以将幕后真凶绳之以法。
为今之计,只有将此事彻底闹大。
翌日,武安侯府。
穆夫人正在自个儿院中百无聊赖的修剪花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