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没有听他的,既不放手,也不拉他上去,俯视着那深不见底的崖底,好像在思考着些什么。
贾敛,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李敛翻了个白眼。
呼韩邪轻笑道:我一直以为,带领大匈奴称霸天下是我所追逐的目标,现在却发现,原来我在乎的不是它。
李敛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家伙该不会下一句就是说原来他呼韩邪最在乎的是他李敛,然后因为生得不到他的心,就死也要得到他的人,跟他一起堕崖,强行做一对同命鸳鸳吧!
李敛可没有忘记呼韩邪看着他那火热的眼神和那耍流氓似的生理反应。
幸好,呼韩邪的下一句让他立时松了一口气。
小时候,我过得不好,我一点也不喜欢我的父王,更不用说我的族人了。这样的我怎会有那个心去带领族人称霸天下呢!呼韩邪淡淡的道。
依照呼韩邪的睿智和多年来的经验,他会不知道连日昼夜攻城,会使得自家匈奴将士的精神绷紧,战况一旦出现不顺,至少会出现溃败的结果?就算他真的不知道,但其他经验老道的匈奴将军会不提醒他?
突然,呼韩邪语出惊人:我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
李敛呆了一下,甚至把这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