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敛脸颊染上鲜血,目光灼灼地瞪着自己的模样,呼韩邪鼻息逐渐加粗加重,看着眼前这张与李敛有三分相似的面孔,手上的力度越发的加大。
在呼韩邪走神的一会儿功夫,场内的竞价已经竞到六百两了。
六百五十两!王仁咬咬牙,狠狠地大喊。作为一位不受重视的纨绔子弟,这六百五十两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己大手大脚,到手的月例银子往往未到月尾就已经花了大半。眼下的这几百两银子,有一大半是临出门前特意厚着脸皮向妹妹借的。
原来其他一同竞争着的客人们慢慢将手放下,大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又不是赎身,只单单为了一个初夜付上这么多银子,实在太不值得了。而且,那京营节度使的侄子明显与丰台大营副将的独子扛上了,为了斗气而花钱,他们这些闲杂人等还是避开一点较好,小心殃及池魚。
七百两!文嘉康青筋暴露,虽然是家中的独子,但武将家可不娇惯孩子的。他每个月的月钱都就十两银子,因着父亲文应曜觉得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交际应酬了,吩咐帐房每月再加五两银子,另外还有母亲私下的一些补贴,每个月总共也就不超过二十两银子。
这七百两银子除了有文嘉康这几年来的储蓄外,他还问牛家兄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