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扣住呼韩邪右手的脉门。
呼韩邪只感觉到了一丝至寒的内力从自己手腕浸入,冻结了他的经脉之余,犹似有数十把小刀在乱攒乱刺。
今天一早就听到喜鹊喳喳直叫,原来是冯厂公光临这驿站,真是让孤这院子蓬荜生辉!跟大周打了交代这么久,呼韩邪都学上一两句冠冕堂皇的话。
他使尽了力气,才将这几句话说得平平稳稳,没露出半点痛楚之情。
原来是大单于,怎得大单于走路都没个声音的!真的吓了咱家一跳!冯子芝似笑非笑,手中扣着呼韩邪的手并没有放下,有意让他再多痛一会儿。
呼韩邪强笑:这不是见着厂公,孤心里欢喜,走得轻快,想要拍拍厂公的肩膀。
不想厂公竟然如此的警觉。他侧头示意冯子芝扣着自己的手。
行了!彩头都给你拿了,该放手了。
冯子芝轻轻地松开手,掏出一条干净洁白的白绸手帕,慢慢擦拭自己碰过呼韩邪的手。
咱家必须时常提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不长眼的人要杀咱家。他语调轻柔,尾音上扬,似别有深意。
呼韩邪脸色僵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笑道:厂公多虑了。
冯子芝笑而不语。
呼韩邪表面与他继续交谈,暗地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