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马匹、牛羊过冬就要死上一大批,天时稍微差点就要闹饥荒,根本没有足够稳定的条件养活三百多万的匈奴人。
难道要我们都忘记草原男儿的血性?难道就要我们的族人冒着生命的危险,世世代代成为那些两腿羊的奴隶,去猎杀猛兽却只换来他们施舍似的些许粮食吗?难道我们就要向那些碌碌无能、贪婪成性的周人屈服,在他们的脚底下乞求吗?
不!不!不!一番话说得七万匈奴战士个个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脸色涨红,脖子涨得像快要爆炸的样子,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木那塔是个普通的匈奴十人长。
他记得以前右贤王大人还未编制商队在西域各国经商前,他和部落的族人们一起去冒着生命危险狩猎,剥下野狼、狐狸等皮毛,跑了上百里的路,运去一车最好的皮毛,换回来的就只有一车发霉的粮食。回程的路上,他和族人们总是要吃一些,往往回到部落去最多就只能剩下大半车。
可是要知道去程的时候,他们也是要带着自己的口粮的。这样计算下来,木那塔愤懑的发现自己和族人运上的一车上好动物的毛皮,减去必要的消耗所得来的就只有区区十几袋发霉的粮食。
匈奴人不是不努力,不是不事生产。所有人不是辛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