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他的动作,燕妙妙抿了抿唇。
    “你认真说, 你当真一点……都不爱慕师兄、不想同他结为道侣……以后也不可能吗?”
    南葛弋极度嫌弃地摇了摇头,一副活像见了鬼的模样。
    “虽然师姐你之前与我说,同是男子也可结为道侣,但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师兄人是挺好的,但是着实太凶了,我怕他怕得要命。”
    “我虽然不太懂道侣是要做什么,但是若真要寻道侣,我觉着还是师姐比较好。”
    完了。
    感情线也彻底崩了。
    燕妙妙一屁·股坐在南葛弋的榻上,面如死灰。
    南葛弋仍伸手试探着燕妙妙的额头,嘴里嘟囔着:“这不是没发烧嘛……”
    似乎觉得用手尝试不够准确,他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不仅不热,还异常的凉呢。
    “吱呀。”
    额对额、脸贴脸的燕妙妙和南葛弋齐齐转过头去。
    一个迷茫、一个呆滞。
    白衣飘飘。
    片刻之后,南葛弋颤抖的声音溜进燕妙妙的耳朵。
    “……师姐……这是不是、是不是就是沈翘师兄说的……”
    “……捉奸在床?”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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