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识海里是用神识交流,他的魂魄依然是正常体态的,所以梵音没有察觉到不对。
辞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在识海中道:“遇到麻烦了?”
他再开口,梵音倒是很快回答了:“没,挺顺利的。上清雪镜如何了?你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听见后半句明显关心的话,小团子嘴角不太明显的勾了勾,悬在栏杆外的两条小短腿都晃悠得欢快了些。
“本座没在上清雪镜,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怕梵音问他现在何处,他又补充了句:“本座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他一说私事,梵音就没再询问了。
她就意思意思关心下自己的命运共同体而已,怕辞镜忙完不好寻自己,她道:“我和你曾了不知多少辈的孙子如今在黄帝城。”
辞镜:“……”
曾了不知多少辈的孙子?
他面无表情开口:“本座知道了。”
断开血契中的那股神识联系后,辞镜双臂枕着头睡在了长廊的栅栏上。
天光正好,日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因为是仰躺着的,斗篷宽大的兜帽掉下去了一些,露出他一只覆着火红绒毛的耳朵。
狐狸听觉灵敏,房间里传出的沐浴水声传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