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辞镜在床边杵了半天,只把自己变回一只奶狐狸团在梵音身旁入睡,险些被一颗囫囵吞下去的葡萄卡到断气。
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他都等了半天,死狐狸竟然给他看这个?
烛阴突然觉得辞镜那句“什么都做过了”跟他理解的不太一样。
“那只死狐狸难不成还没开窍?”烛阴一脸难以置信。
不过回想一番辞镜是容白古神带大的,烛阴就觉得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以容白那清冷古板的性子,怕是发现辞镜看春艳图,都能罚他在冥河和天池间游几百个来回。
“啧,一只未经人事的小狐狸。”烛阴掏出一把折扇来,心情极好的在身前摇了摇,那扇子柄是玉做的,扇面上写意绘着江河山川,一看就是珍品。
“罢了,念在你与本尊相识上万年的份上,本尊就再帮你一把。”他手上捏了个诀。
梵音屋外的那片玉树枝桠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花骨朵,紧跟着开出了冰凌一般的晶花,花蕊中飞出点点淡粉色的荧光。
狐狸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烛阴可不敢弄什么花粉药粉之类的,他设下的是一个迷.情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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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不会有梦的,一旦做梦,就说明是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