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不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推理。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论?”拉斐尔终于露出了自他现身以来第一个笑容,浅淡且温柔,然而卡西迪奥却在这个笑容背后看见了僵硬和模仿的感觉,像是最初附身在‘詹姆斯·诺瓦克’身上的自己。
摩根将卡西迪奥拉到了他的身后,两个人‘保护者’和‘被保护’的姿态掉了个个:“从一开始,这个房间就让我感觉不对劲儿了。如果只是为了关住我们,那么这些糖果,这些玩具,这幅挂画都是没有必要的。”
“这个房间让我觉得我是一位‘贵宾’多于‘囚犯’,甚至这些东西,”摩根指了指周围的环境,“也像是在向我讲述什么的感觉,大于只是巧合的选择了房间。如果只是为了将我们关起来,一个小黑屋才最能击溃心理防线。”
拉斐尔面带笑容的看着摩根,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对么?”摩根看着‘拉斐尔’,“起码在一开始,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房间里。而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想要向我们诉说他们的无奈,而是希望我们去阻止他们。”
“你要我们去阻止米迦勒和路西法!”
“这里是‘回忆’,”面对摩根的质疑,‘拉斐尔’转头看着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