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愿意放弃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他愿意在财产分配方面做出适当的让步。
    他刚理清这些,他妈和他弟弟就来了。
    他妈一进门,眼睛就四处巡视,“那个死女人还没回来?她比我们还早回来,怎么可能还没到?她一定心虚了!不敢回来!”
    “妈,思语和国梁都在家,你别这样说话。”不管韩惠竹如何,孩子听到这样的话,对他们都是一种伤害。
    闻言,钟老太跳了起来,调转枪头就冲大儿子开火,“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也不想想我这奔波劳碌是为了谁?我是为了你出头啊,你头上都一片草原了,你还为那个女人说话?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妈,不是这样的……”
    屋外,对面马路,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辆小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其实韩惠竹早已回到,但她始终不敢打开车门走向家门。
    她从老家驱车离开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往家里赶,而是用了拖字诀,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虽然她知道她这么做,只会让钟树鸿的火气越积越大,但她不想考虑那么多了。
    韩惠竹没有开车灯,也没有开窗,她点燃了一支烟,想起来才吸一口,更多的是任由烟雾弥漫整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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