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绍没说话,垂眸看着母亲的身影,良久道:“当年,您和她说了什么?”
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可也只是瞬息的功夫,沈老夫人就又恢复如常了,她抬眼看着佛龛中救苦救难的佛,半响才开口,“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再问。”
“母亲,”
沈绍沉声说,“我要知道。”
轻微的叹息在屋中响起,沈老夫人余光看到身后幼子通红的眼眶,终究还是解下了手上的佛珠,低声说道:“我这一生就你跟你姐姐两个孩子,你姐姐是个薄命的,早早离我去了,你……偏又喜欢上一个薄命的。”
沈绍一听这话,便明白过来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的身影,哑声,“您是因为阿迢的身体?可您明明是喜欢她的,您……”
“我是喜欢她。”沈老夫人打断他的话,“阿迢是个好孩子,没有人不喜欢她,可不代表我明知道她身体孱弱,是个早逝的命,还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什么性子,也知道你待她是什么情意。”
“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是多情种,若是有朝一日,那孩子离你而去,只怕你也活不长了。”
“玉谦——”
她低声叹道:“我已经送走了你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