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原来对有些人而言,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了。”
“是啊。”
李钦远握着她的手,同她一道看着外边的光景,声音也夹杂着几分感叹,“对于有些人而言,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了。”他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笑脸,余后的声音更轻了一些,“我突然有些明白他了。”
“谁?”
顾无忧回头看他,面上挂着疑惑。
“李岑参。”
李钦远看着她,嘴边吐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名字。
不同以往说起他时的愤恨、厌恶,此时的他,话语之间更多的是怅惘,就连那双清明的眼睛也带了一些迷茫,“他没错,国家之前没有个人,只有先护好大周,我们这些人才能有家可依。”
这是这阵子亲身接触这些大灾大难后所得到的感触。
顾无忧能察觉出他心中的难受,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带着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伸出手,轻轻把人抱在怀中,柔软纤弱的掌心就这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语调也是很轻柔的样子,带着安抚和宽慰,“阿狸不怕,伯父不会怪你的,等回去,咱们就给他写信。”
“让他来给我们主持大婚,好不好?”
李钦远像是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安定的源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