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错开,她仍旧望着那个波澜起伏的江面,即使那里早就没有她的少年郎。
最后还是傅显他们走了过来,同她说道:“回去吧。”
“这里风大,你要是得了风寒,他该着急了。”京逾白也跟着劝说。
顾无忧从来到这,再到远远送走李钦远一直表现的很平静,仿佛昨夜埋在李钦远怀里说舍不得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可此时京逾白的这句话却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轻轻抿了抿唇,不愿把这份软弱露于人前,硬是把眼中的热泪逼了回去。
而后回首望向他们,声音微哑,“走吧。”
回去的这一路,一行人倒是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把顾无忧送到国公府前,要告辞的时候,京逾白才看着顾无忧说了一句,“我好像一直忘记和你道一声谢。”
“什么?”
顾无忧愣了一下。
京逾白坐在马上,拉着缰绳,笑道:“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现在的七郎。”
“只是——”
他停了一瞬,“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顾无忧没说话,握着车帘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京逾白也没立刻说话,而是骑着马又朝人的马车凑近了一些,那双清明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握着车帘的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