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的毛发,一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李钦远,刚想说话,就被怀里的小东西轻轻扫了下脖子,毛发扫过脖子的时候,带来无法言喻的痒意。
顾无忧天生怕痒,身子突然僵得直直的,想躲开,又怕它以后再不肯跟她亲近,只好强忍着痒意。
“怎么了?”
李钦远一直在旁边观察她,见她又是忍笑又是僵硬的样子,想了想,问道:“怕痒?”
顾无忧点点头,因为一直忍着的缘故,她憋得脸有些红,声音也因为痒意带了一些笑音,“它碰到我脖子了,好痒,还,还有……热气。”她似乎是忍不住了,突然格格笑了起来,眼角都冒出了一些泪水,“痒死了。”
李钦远看她憋得眼圈都红了,平日就水汪汪的眼睛,现在水意更加浓郁。
他也不知怎得,看着她这幅样子,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有种忍不住想把人欺负得更加厉害的冲动。
想看她眼睛更红的样子,想看她……
等反应过来,李钦远红了脸,低低啐了自己一声。
“怎么了?”顾无忧没听清楚,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李钦远怎么可能和她说那些话?尤其是看着她这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就连想都是玷污了她,红了耳朵摇摇头,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