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残酷,但他根本控制不住,它们就是缠绕在他心上的呢喃咒语,不能忽视难以忘怀。
那晚他站了一夜,最终还是没再进怜契的房间,第二天他下了朝就让福春去定制烟花,越好看越好,越大越好,时间很急,必须要在曲望南生辰那日之前赶出来。
他想,曾经答应你的事情我没有做到,现在我加倍补偿你,你可以原谅我,可以再回头看看我么?
高长淅如今是风头正劲,但是高长凌却恰恰相反,这两年,怜契有他二哥监视,他就只需要注意下啄玉班即可。
而那啄玉班早在一年前就散了,如今那院子,也只有那个老二胡手还在,并且怜契和他基本已经没了联系。
高长凌想,怕是那怜契已经沉溺在自己二皇兄的美男计里了。
高长凌最近也在忙,大晋的男子一般二十行冠礼,但大多人家都会提前,皇家更是。他的府邸已经建好了,在等小半个月,他也该封王出宫另住了。
但他忙的不是这个,曲望南之前来信说准备回京,他想了想,女子及笄是大事,总归是要回京来办的,所以送什么给她,让他很是废了番功夫。
他很是看重曲望南,京城中这两年的风是越来越妖,太子占据主位,但他二哥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