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玉班在城中租了个院子,即使没有演出,怜契还是会开嗓练功,今天上午,官兵已经来查了一次,但看样子,明天还是要来的。
那拉二胡的老汉走到她身边,怜契点了点头,俩人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怜契和老汉对面而坐。
“主子,他们三个...”老汉给怜契倒了杯茶,皱着眉头,这局面已经是很难收拾了。
“早就说了,这个法子不行,我那哥哥遥做高堂,想当然的使这些伎俩,真当他大晋无人了么?”怜契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要成事,首先要忍,我们在江南的两年就是为了上京的名正言顺,我这哥哥倒好,只会添乱。”
“那如今?”老汉点了点头,现在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城中戒严。
“我早看他们三个不顺眼,处理干净点。”怜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最好是把这三个人送到官兵手里,但是要让他们说不出任何话,懂么?”
老汉来回动了动眼珠,心下有了思量,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怜契是西戎人,就是曲望南嘴里的蛮子,西戎人和大晋人长相很不一样,但是怜契的祖母是身上有一半大晋血脉,祖父是在西戎的大晋人,再加上她母亲也是两国混血,所以怜契从外貌上来看,于大晋人也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