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迷药喝了,跟我们上船一起走,要不然的话……我反正也是到了这个份上,杀两个盛家人也不算什么!”
白亦陵接住药瓶,他身边的人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四公子,不能喝……”
劝说的话到一半,他却也顿住了。这人原本就是盛府的家丁,另一头盛栎和盛源还被人拿刀架着,这些人穷途末路,确实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现在又该如何是好?
陆启看着白亦陵:“哪怕你心里装着别人……哪怕你恨我,都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带你走。”
他说着抬手一挥,船头架着盛栎那人竟然直接将她一推,盛栎便向着湍急的江水之中直坠了下去。女子的惨叫声中,她彩色的衣裙在江风中猎猎飞舞。
那一瞬间,白亦陵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周围一片惊呼之声。
但盛栎刚刚要完全落入水中的时候,忽然又被人给提了上来——她的腰上系着一根绳子,刚才紧张过度,距离又远,白亦陵这一边的人都没看见。
白亦陵头皮发麻,胸口剧烈起伏,盛源终于没忍住大叫了出来,被拉上来的盛栎则浑身湿透,双腿站立不住,软软地坐在了甲板上。
陆启道:“遐光,我没时间耽搁了。”
白亦陵道:“行,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