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泰飞还真的是冤,已经好几次了,傅敏干下来的事,别人质问的都是“永定侯夫妇”,他说自己不知道,那是确实不知道,可是谁也不会相信。
毕竟在外人看来,将自己的嫡长子送出府这样的大事,谢泰飞怎么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任由傅敏一个女人左右,做出如此决定呢?
谢泰飞被骂的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指着盛铎道:“长朔郡王,你好歹也是晚辈,这样说话不觉得过于失礼了吗?”
盛冕淡淡地道:“犬子爱惜幼弟,情绪激动了一些,乃是人之常情。这事永定侯今天非得给盛家一个交代不可,我看你有什么话,还是快说吧。”
谢泰飞愤怒极了,又不敢冲盛冕发火,一脚踹在傅敏的椅子上,喝道:“贱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这样一言不发吗?当年的事都是你一手做出来的,还不快点交代清楚!”
傅敏身下的椅子一颤,连带着她也差点摔倒,傅跃站的近,想过去扶自己的妹妹一把,却被身边的妻子拽住,他犹豫了一下,就站在旁边不出声了。
傅敏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她退后两步,满脸惊诧地说道:“夫君,你为何要这样说?就算我现在不比年轻时候那样能讨你的欢心,你也不能事到临头了将一切责任推到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