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蠢……我刚上网查了查,我早就该发现的……”安容与喃喃道,翻看着百科上酒精浓度与临床表现的对应表时,其中中度中毒就有一项“阳痿”。当时在浴缸接吻的时候言澈就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这在平时来说是不可能的,“我真是太蠢了……”
钦不语并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继续安慰着他。十几分钟后,观察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身着短袖短裤的金泽唯走了进来。
“嘭——”拳头冲击在骨头上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金泽唯刚走到病床前,就被发疯似的安容与一拳打在鼻梁上,撞倒了一旁的推车。
“干什么干什么?”值班的护士大姐冲了进来,“要打架出去打,这里是医院!”
金泽唯没有还手,从地上爬起来后,人中处多了一股暖流,他下意识用手一擦,流鼻血了。安容与喘着粗气,死死瞪着他,被钦不语拉着,防止再次爆发。
“要是他有什么事,我发誓我会杀了你,还有你手下那群败类!”安容与恶狠狠道,随即就像气消了似的,一屁股坐下,双手捂着脸,“要不是哥说……说后来你替他挡了好几次酒……我……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金泽唯接过钦不悔递来的纸巾,这是安容与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