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去上班吗?这样也不用被不悔哥教训了。”安容与问道,毕竟钦不语回家已经半年了,每天就是家里和酒吧两头跑,还美其名曰调整时差。
“七月一号去公司报道,”钦不语叹了口气,“我哥说先给我个项目练练手,其实谈的都差不多了,我只要跟着助理去点点头、签个字,再握握手就行了。”
这下连不苟言笑的司机李叔都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上千万的投资在这公子哥儿的嘴里跟几千块似的,上班也就是打发时间,真要说工资,恐怕还不够他一件衣服的钱。
一个半小时后,大包小包的三人齐刷刷出现在安家门口,言澈第一次觉得走进这扇门会紧张,安容与瞅见了,连忙牵住他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一个粗糙的爱心。
几秒后,安父开了门,一看这三人都在,笑的合不拢嘴,赶紧招呼他们进屋。言澈瞬间红了脸,拿出包里的牦牛肉干和黄桃,嗓音有些颤抖:“安叔,给您带了点儿土特产,姨呢?”
安父接过那几袋子东西,爽朗道:“哎呀,你俩出去好好玩就行,不用带东西回来的。你姨在书房呢。”把特产放好后,他转身去叫安母出来会客。
安容与将另一份特产交给钦不语,又解开泡菜袋子,去厨房拿来几个碗,将袋子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