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第二天下午答辩,晚上要请老师吃饭,不能来上班。
虽然必须忍痛少见他一晚,但安容与还是明事理地问道:“哥,你准备的没问题吧?答辩老师都有谁?”
言澈笑道:“我你还不放心吗?五位老师都是我们课题组的,这三年都是看着我过来的,每周组会他们也都在,知道我干没干事。基本上就是走走过场。再说了,外校两位教授都给我评优了,自己学校的老师,总不至于再刁难了。”
安容与闻言,便放下了心。临了,只能再三叮嘱:“哥,千万别喝酒!”
言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放心,老师们都是开车来的,喝不了酒。”
两人的身高差越发大了。以言澈的年龄来说,想要长高是不可能了,而安容与在篮球、牛奶、蛋白质的浇灌下,竟是如雨后春笋一般,每隔半年都会长上一小截。在各种场合下俯视言澈头顶上那个可爱漩涡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
偏偏言澈这两年也不知怎的,钟情于摸头,莫不是想以此巩固自己大哥的地位,哪怕伸长个手,越发费劲,也还是偶尔会帮对方捋一捋毛,像极了哄小猫小狗。
送走言澈后,安容与赶紧回到家中,一番梳洗后,打开Word,开始写起了情书。虽然说好了这几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