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宿舍里睡着,每天早上起来时手和脚都跟冰窖似的。”言澈继续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没有理会安容与投来的不解,继续说道:“今天早上醒的时候,我都冒汗星子了。”
安容与恍然大悟,原来言澈说的是自己死死抱着他睡觉的事情。这言下之意不就是想问他为什么这么热乎吗?
唉,谁让我怀里抱着你呢?
“你小子拿来暖床倒是不错。”见对方涨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言澈意味不明地丢下这么一句,眼睛依旧看着路的前方。
安容与原本心里火烧火燎的,正愁该怎么接茬,就瞟见言澈的耳根子,红透了半边天。白净的脸颊倒是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