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也不想让他难堪,默默伸了个懒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其实内心已经咆哮了几十遍“卧槽他好可爱”。
从影院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再磨蹭,两人直接朝着地铁站走去。
城市里的夜空依然看不见一颗星星,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街灯在茫茫夜色中尽职尽责地守卫着这座城池。偶尔刮起的微风摇曳着树枝上那寥寥无几的枯黄树叶,两人在呵出的白气中默默紧了紧衣服。
“哥,冷吗?”见言澈的鼻尖和脸颊都微微泛红,安容与不知道是还没从电影里缓过来还是冻的。
“有一点儿,你呢?”话音刚落,言澈还醒了醒鼻子。
“我没事。”安容与说完,便用偷偷摸摸搓了半天的热手去捂言澈的脸,果然是冻的冰凉。他心疼地说道:“哥,你好凉。”
任由安容与护着自己的脸,言澈淡淡地笑了起来,他好像一直都这样淡然,对别人和自己说的事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拿得起放得下。
安容与心想自己最近的表现已经非常大胆,几乎可以说是明示了,但言澈就是无动于衷,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触碰和关爱,真不知道在言澈心中,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年幼缺爱的弟弟?辛苦栽培的学生?享受暧昧的备胎?抑或不懂拒绝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