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轻声说话,其实更像是呢喃,每一个字都夹杂着微微的喘气声,搅的人心痒痒。安容与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是言澈那张温润的脸,冷冰冰的天花板将少年从十分清淡的“春梦”中浇醒。安容与揉了揉眼睛,等了几秒钟让心跳平复下来,突然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操!”
少年默默掀开被子,去衣柜里取了一条内裤,紧接着去厕所换上。在洗内裤的时候回想起梦中戛然而止的故事,腹诽自己强行给言澈加戏。此时正是早上六点半,闹钟都还没睡醒,自己却由于这点小小心思而不得不起床毁灭罪证。一想到午饭过后那梦中人就会过来指导自己学习,少年几乎要笑出了声。
那天安容与似魔怔了一般,讨了言澈没来得及贴的所有小广告,丢下一句“我一会儿联系你,你别去别处贴了”就飞奔回了家。刚到家,鞋都忘了脱就跑到厨房和正在做晚饭的男人边喘大气边说道:“爸,我要请家教!”
安父此刻正在煸辣椒,闻言猛地关掉了抽油烟机,用不可思议的表情对安容与说:“儿子啊,你刚说什么?”
厨房登时变得令人难以呼吸,安容与用手挥了挥呛人的烟,走过去打开抽油烟机,重复了一遍。
安父这下连菜都没心思炒了,拉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