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闻言,笑了:“她没闹?”
怎么可能不闹,谢译叹气:“我说过会儿去接她。”
祝福点着他的下巴,强装出一分正经:“说到做到,她现在长大了,可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唬弄,你每一次说话不算数她都掰着手指记在心里呢。”
谢译亲了亲她的手心,而后捏在手里把玩:“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祝福嘁了一声,皱了皱鼻子又靠回他肩上,瓮声瓮气地说:“每一次。”
谢译没听清,又或是听清了也装作不知道,换了个话题。
“不看着你,就喝这么多。”
沙发上的托盘上,胖圆的桂花酒瓶空了一半,剩余的大概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等了半晌,没有回应,胸口传来一阵细声细气的鼾声,像小猪。
轮到自己的短处,她就开始装困,谢译勾唇,伸出一根手指往她腰间的痒痒肉戳去,果不其然,怀里那人跟触了电似的突然弹跳起来,想逃,腰被他控着,只能乱无章法在他怀里瞎躲,由控诉到最后变成带着哭腔地求饶。
“错了,我错了谢译,我不喝了。”
谢译停手,祝福喘着气,等安全了又恢复了日常的骄横。
“喂。”祝福瞪着他。
额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