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兔子拖鞋,另一只在衣柜边。
毛毛躁躁的,谢译无奈摇头,眼底的笑又深了几分。
床上鼓起一团,还伴着微微颤抖,他走进几步,那颤抖一顿,似是知道有人靠近,遂又加大了幅度。
掀开小毯子,趴在枕头上的小姑娘肩膀抖动,被打扰了也不见停。
谢译把小哭包捞起来,泪花儿挂在娃娃脸上,鼻头粉红,眼眶晶莹,一瞬间软了心。
若不是窥见她眨巴眨巴的眸子,圆溜溜转悠,差点就被她唬住了。
“不许假哭。”他轻言细语一句话道破了小姑娘的良苦用心。
谢谢傻了,呆愣看着爸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就这么被无情拆穿,小姑娘一时下不来台,哇的一声,假哭变真哭,大有洪水泄堤之势。
嗬,真是一句说不得。
谢译看着愈发娇气的小人精,心里暗自比较眼前这个小的和房里那个大的到底哪个更难伺候。
半天比不出个高低。
单手将小姑娘架在胳膊下,大步流星来到浴室。
婴儿专用的棉柔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鼻涕泡泡擦了一个又冒出一个,故意似的。
手心脚心都擦了遍,单手托着抱到衣帽间的睡衣区域,问她的喜好:“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