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底子好基础扎实,只怕更出丑。
空出来的位置舞团里谁不眼红,突然天降一个传闻中那么了不起的人,以为有多大的能耐,跳得也就那样。
类似这样的是非议论在如璇回团后的一周里,由背后窃窃私语变为堂而皇之叫嚣。
她技不如人,寡不敌众,连叫她回来的领导都挂了脸,神色冷淡。
记挂着远在西北的孩子,如璇抹开脸面低声下气找过他们几回,意思是能不能再申请一个名额,得到的答复大多是搪塞和不耐烦。
直到一日,剧团管理将她叫到身边:“把你喊回来是救急的,现在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申请名额呢,简直痴人说梦,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留在剧团。”
剧团管理是个见风使舵的品行,比如璇还小了两岁,这会儿趾高气扬地数落着,字眼赤裸难听。
她是多么要强的人,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当下却反驳不出半个字,能力差就是能力差,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她30岁了,柔韧性和协调性甚至最基础的体态都远不如那些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要想在这占一席之地,付出的努力是成百上千倍的。
从那以后,如璇没日没夜地投入进练习里,将整个人都泡在剧场的排练室里,早出晚归,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