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脑袋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是个好梦。
梦里,四年级的暑假,她给姐姐寄去了第一封信,转天姐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们骑马驰骋,去看漫山遍野的蒲公英,去大人们不知道的秘密基地,找一棵最苍劲的胡杨树,把多年的思念和心事都说给它听。
她们笑着闹着,有说不完的话,彼此熟悉像是从未分开过。
太美好了,就连在梦里祝福都觉得不真实,她偶尔是那个奔跑的身影,偶尔是天边的一片云,安静跟随,目睹全局。
那是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五官精致,笑容肆意,明艳艳的脸庞上是无可替代的张扬与活力。
梦的尽头是她们绿荫草原上欢闹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渺小,直至被模糊藏匿。
总有清醒的时候。
噬人的黑暗和犹在耳边的银铃笑声形成了巨大的落差,梦里多欢乐,现实就多冰凉,成千上万倍。
想到那个女孩子,如履薄冰地残喘生存十数载,不知几时如梦境里那样开怀大笑过。
祝福太难过了,被负面能力吞没殆尽的此刻。
“如果…我是她……”她语无伦次了,却字字诛心。
搂在后腰的手倏而收紧,好似要将人揉进骨血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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