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顺完毛才缓缓开口,依旧是哄孩子似的口吻:“真不饿?你中午就没吃多少。”
她睡到十一点才醒的,仍是蹙眉迷糊的倦色,胃口也没开。
虽然有月嫂和育婴师照料,可但凡宝宝房有个什么动静,她都能心电感应一般惊醒,夜里反复半梦半醒,睡眠质量并不好。
祝福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他柔声细语的问,她就忘了先前为了什么事闹脾气了。
好半晌才憋出一个字:“饿……”
谢译捏了捏她鼓鼓的腮帮子,眼里闪亮的笑意快把周遭淹没了。
“你别笑了。”她又恼了,小脾气说来就来。
“怎么这么招人疼呢。”说罢俯身在唇上轻咬了一口,是记忆中的软糯可口。
肉麻跟着岁数一起长了,被偷吻的人红着脸推他,苦思冥想也猜不出他是从哪里学的舌。
小日子顺风顺水地过着。
谢译依旧是朝九晚五,尽量把工作地点放在家里。
祝福的时间空了很多,除了偶尔逗弄孩子,更多时间在准备教师资格考试。
某个很寻常的深夜,沙子筛漏的声音透过玻璃器皿发出闷闷的沙响。
类似这样的助眠拟声物谢译准备了许多,都是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最后唯独这一款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