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这才有些慌神,“别闹了。”
见她恼了,那人才收了玩闹的心思。
谢译笑得很欠揍:“吓你的,我哪能真让你翻墙。”
“你是不是傻。”
吓她好玩吗,祝福很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谢译有多傻呢,连她偶尔一瞪都觉得娇俏可人,甚至想吻。
思绪想到一,身体就自动执行了二。
他低下头,被她率先一步捂住嘴抵挡,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惊恐:“在外面呢。”
好吧,她脸皮薄,谢译难免遗憾。
不解馋地吮了一口软滑的掌心,随后牢牢握住,口吻满是痞气,“回家就可以,嗯?”
祝福不想回答这种带有颜色的问题,掌心的黏糊感随着脉络蔓延至四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晚风轻拂,由头发丝吹到蜷缩脚趾的清凉,焕然呼吸,偏偏吹不散骤然潮湿。
逞了口舌之快的某人见好就收。转过身去,轻叩了传达室的玻璃窗。
好一会儿里面才有动静,拿着蒲扇的大爷从里面走出来,隔着镂空的电动门看着来人。
谢译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包软中华,殷勤地递出一根:“打扰了。”
大爷眼睛一亮,手指微动却不敢冒然接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