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祝振纲敲了一下,将伫足神游的人拉回了现实。
“开饭了。”
来者是客,哪怕知道他没打算遮掩的小心思,祝振纲还是尽到了地主之谊。
来回几句寒暄止乎礼义,连正事都没来得及张口,吃完就各自回屋了。
大约是心尖上的那颗果实太甜美,谢译不觉得难,反觉值得。
里外里跟了半月,再生疏也混了个眼熟。
祝振纲对谢译的态度在称呼上率先松口,由“谢先生”到“谢译”算是质的飞跃。
酒劲上头了也会破例多说几句,好比是对晚辈的指教。
谢译听得尤其认真。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
祝振纲不知道谢译有多大的事业,但总不至于空闲至此,一声不吭就住了半月,绝口不提及归期。
谢译灌了一口香醇可口的马奶酒,脑子热了,胆子也大了。
“伯父,我……”
“别光顾着喝,也吃点下酒菜,这酒后劲足着呢,你第一次喝受不住。”
祝振纲的打断很及时,像是不愿意听他说下去。
谢译分毫不让:“我要娶她,伯父,我诚心诚意想娶你的女儿。”
“才喝几盅,人都醉了说胡话。”
祝振纲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