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没想到阴差阳错又带到了这里。
祝福不承认她是没舍得扔,谢译却深信她刻意留着只为了多个念想。
女士最大码的T恤丈量着他的肩膀仍是小了。
当晚,谢译穿着那件染脏了的衬衫,窝在沙发上睡得格外舒畅。
他心里的不安全感散了,再无慌张。
暑假到了,祝福还是没机会将辞职信递出去,当初沸沸扬扬的议论也走向不了了之。
谢译离开后,将车和司机留在了阳城,任她差遣,缺什么要什么都吩咐司机去办。
周茹是在谢译走后几天来的。
前段时间来过一次,两个人照例窝在阳台瞎聊,耐不住里屋那位频频走动刷存在感,没聊几句,周茹就识相地告辞了。
打那以后她就没再来了,只保持着简单的文字交流。
祝福又惋惜又不满,然后合理又苛刻地将这一笔算在谢译头上。
不得不说,周茹在祝福的孕期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甚至对谢译,对这段理不清的关系,也是在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说辞里找到了思路。
傍晚时分,依旧是同样的小院,弄堂里吹拂过一阵凉爽的晚风。
周茹坐在秋千上,祝福躺在一旁的躺椅里,手边是鲜榨的橙汁和牛油果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