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门板懊恼吼出声。
“你干嘛。”脱得那么干净。
T恤湿哒哒一团扔在地上,鞋子也脱了,踢翻了一只在脚边,还有长裤,软趴趴地和衣服堆在一处。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深灰色的平角内裤,他是打算表演内衣秀么。
谢译无辜的声音靠近,呼吸就在耳畔,还带着几分胆大妄为的委屈。
“都湿了,黏在身体上不舒服。”
他靠近,炽热的胸膛轻触她的背脊,以一个极度占有的姿势将她包围。
男人的声线性感要命:“你不也湿了,很难受吧。”
祝福腿都软了,她没湿,就是湿了也不是那种湿。
天呐,她在想什么。
怀里的人猛然甩了甩脑袋,谢译正想笑,却被她一个转身推得往后几步。
祝福喘着气,将吹风机和毛巾一股脑儿塞给他,甚至气急败坏:“你自己吹。”
谢译还想说什么,那人旋风一样落荒而逃,跑出去几秒折返,砰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
祝福在客厅坐了片刻,平复着呼吸。
半晌后,浴室里传来了吹风机的运作声,才稍稍松了口气。
后悔总是比预期来得晚,明知他是故意的,还是屡屡就范。
祝福看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