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端详了好一会儿,不免升起一丝怀疑。
关于怀孕,她好像还没有确切的实感,尽管这件事正在发生中。
回到卧室,被窝已经暖了,手机里悠扬的女中音还在朗读,祝福调低了音量,放在床边的矮柜上。
矮柜的抽屉里放着一本临时病历本,她取出来,展开,厚厚一沓检验报告不算整齐地迭放着。
这一个月过得跌宕起伏,祝福翻看着手上的单据,至今回想起仍觉得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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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阳城的第二天,在周嵘的监督下,祝福万般无奈去了医院做检查。
从医生口中得到怀孕的准信时,她并不愿意相信,本能反应是:不能要。
紧接着脱口而出:“可以手术吗。”
看诊的女医生约莫四十出头,好似没料到她这一出,和蔼恭喜的笑容僵在脸上,收也不是,放也不对。
“不需要手术,孕49日以内可以通过药物终止妊娠。”
说这话时,女医生的语调冷淡了些,却还是本着医生的职业精神讲述方案。
祝福只是听着,没说话,原来扼杀一个生命是如此轻易的事,她没想到。
眼前的女孩沉默不语,女医生的脸色有所缓和,不免多劝了两句:“这事啊还是和你爱人家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