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就找罗任问了句。
动车票都是实名制的,要查到不难,确实定在了元宵节。
现在又发信息来,这动静意味着什么,谢译隐约猜到了些。
男人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路过会议室,助理连忙追上来想问问后续会议如何进行,一声“谢总”还没说出口,那人风一阵从眼前掠过,再定睛看去只剩狂奔的背影。
“她跑了?”刚上车,不想找蓝牙耳机了,谢译直接点了扩音。
嗬,还真急了,罗任仿佛听到电话那头开车倒车的轮胎摩擦声,和他紊乱了的呼吸。
收起了玩笑气:“还没,就是改了票,不过也快了,从检票到发车还有二十分钟,你赶紧的吧。”
谢译一口气没上来呛在喉咙里,脸涨得通红,又因为心急如焚而煞白,还因为实在可气而沉了面色隐隐发黑。
所谓五彩斑斓的黑,大抵就是此刻谢译的脸色。
公司到高铁站最快也要半小时,谢译花了十五分钟赶到,非常不要命的驾驶状态。
照着罗任说的地点找到站台,已经停止检票了,他没票,被堵在口子上进退两难,眼睁睁看着时间划过。
窗那边,通体雪白的和谐号缓缓启动,直至消失在视野里。
“额县的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