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欺骗他的心思,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听了也认了,既然做了选择就怨天尤人。
退一万步讲,当初他还不是信誓旦旦说一定帮她把女儿接回来,最后也一样没有成。
她自然是后悔的,仍是本着契约精神履行着谈好的条件至今,若说委屈懊恼,她不比他少。
王伟诚被她一句话打了脸,这些年的人心隔肚皮让他灰了意。
她没说错,是他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能将她心里的那个人赶走,总有一天。
现在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思及此,男人的眼里透着狠劲。
“我当初真应该找人把他埋在西北的黄土里,省得你整日为他茶饭不思。”
如璇心一颤:“什么。”
王伟诚很少见到她这样的神色,顿时生出病态的爽快。
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忧心忡忡,他只想将话说得更难听些:“凭我的手段处理掉研究所的底层员工不过一句话的事。”
“你对他做了什么!”如璇白了脸色。
“心痛了,你这张脸上的大惊失色永远只为了他是吗。”王伟诚捏住她的下巴,双眸猩红,吃人似的凶狠。
如璇害怕又绝望,她死死拽着男人的衬衣,一遍遍问:“他怎么了,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