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每每据实告知,面上也没显现任何。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却又真实如常。
他办公,她画画;他煮饭,她旁观;他哄,她闹。最后,他总能找准机会蓄谋已久吻她。
对于从前,对于无法泯灭的过去,对于烙印在心底的那个名字,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忽视,遗忘,最后失忆。
然而沉重的秘密好似一只脆弱的气球,在人们的不察觉中被时间蓄满了气体。
只等着到达某个临界点,轻易爆炸。
正月初七是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谢译再消极怠工也该去公司露个面。
这个年回谢家过,和父母关系有了明显改善,谢博良面上不说,心里是一万个想叫他回来照顾家里生意。
谢译面上含糊过去却不似先前冷漠,他也有自己的筹谋,这其中,名叫“祝福”的因素占了大头。
倘若真的回归众益,多的是要交代和安排的,出来自立门户这些年,想要彻底退居幕后并非易事。
祝福知道他忙。
复工的前两天他都在书房待到后半夜才睡,隔天又早早起床。在如此紧凑的时间里仍不忘照料她的一日叁餐。
她并不是一昧自顾享受还深觉理所应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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