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去工作了,做爱的时间占了大半,两个人一旦空着就能亲上,甚至于其他不和谐的方面还没来得及探究。
最后,祝福被他哄得坐在腿上蹲着弄,全靠她来卖力气。
扎着蹲步起起伏伏,还要用他喜欢的招,一边前后左右的摇,一边缩着夹。
掀开毛衣将他整个脑袋套进去,胸前那双失守的白乳就在眼前,随他揉搓捏扁搓圆。
就他会享受,祝福没好气地想。
越想越气,越气越无力,越无力越耍赖,耍赖过后就是敷衍了。
她磨磨唧唧地套弄半天都没有射的欲望,谢译没耐心了,索性掐着她的细腰自己动了起来。
祝福被颠得头晕,委委屈屈地说:别这么重。
话出了口也没什么用,她尿了好几次,饱得很,是他欲求不满才发了狠。
“你带套了么。”她还惦记着最重要的事。
“没有。”谢译果断回答。
“那还和我做。”祝福凶巴巴地推他。
“喂。”他反驳出声,点醒了这一出荒唐事的开端是由谁起。
祝福理亏:“那……虽然是我先挑起的,你也可以拒绝啊。”
“怎么拒绝,我色欲熏心,容易上钩,你最清楚了。”
祝福被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