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着,人就在跟前,仍似烟气缥缈虚无,抓不住摸不着。
该怎么做呢,怎么留住她呢。
///
大年叁十。
谢母的电话早在前几日就打来了,大意是平时怎么不着家都行,年叁十的团圆饭必须到。
也是放了些以后不相往来的狠话,谢译已经不像当日在黎家牧场的心气,母亲的话也愿意听进去几句。
再者,年叁十这一顿饭,也确实躲不过去。
去是一定的,他考虑的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
祝福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秒懂。
“你别闹。”她率先把路堵死了。
拒绝来得太快太果断,谢译有些不爽,在她软嫩的脸颊上不客气地咬了一口:“我闹了,怎么着吧。”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齿痕,男人解了气。
“痛,你是狗吗总咬我。”祝福摸了摸被咬的位置,很明显的凹凸感。
“彼此彼此。”
一眼都不想见她,谢译心气不顺,上楼换衣服。
祝福跟着上楼。
他换了外出的衣服,她没有多的衣物,只能换上他的。
对上男人疑惑的目光,祝福小下巴一扬:“你有家要回,我也要回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