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装得那么能忍,不过如此。
从盆子里挖了一坨奶油,点在唇珠上,点在下巴上,然后是锁骨上,酥胸上,最后是娇嫩的乳尖儿。
都抹了遍,指尖还剩一些。
将手指伸到男人口中,绕着舌尖嬉闹,时而轻扯,时而抠弄,徒然升起一种模拟入侵的快乐。
再拔出来时,食指指腹起了褶皱,被他吸吮得太过。
除了被撩拨,还有一种被玩弄的……新鲜感。
她太胆大妄为了,真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男人欺身靠近,吃掉唇珠上的奶油,然后是下巴处,锁骨上,最后停在胸。
“从哪儿学的这些花招。”他挺好奇的,这小妮子还挺会玩。
当年质朴无华傻傻告白的那只小猪,转眼间已然成了缠人的美女蛇。
“别忘了我是什么专业的,这种情节小H漫上多得是。”是他没见识。
他们之间,他纯得像颗没被开垦的奶白菜,她是那只时不时拱一拱的贪吃猪。
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样啊。”谢译觉得自己被她藐视了,尤其在这方面。
嫌他招数单调的侮辱性质等同于早泄,不举,性生活体验差。
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