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阳具又有苏醒的迹象,忍着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男人取出纸巾替她清理。
睡熟了的人显然不甘被打扰,皱眉嘟囔着什么。
被子重新盖上,谢译躺回去重新搂紧她,冷水澡的寒意未散,她像是冻着了,伸出小脚一下揣在男人的小腿肚上,是撵他走的意思。
倒是不疼,只是一颗心拔凉拔凉,比外头一月里的零下温度更凉,真挺惨。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祝福醒来时,时间已经直指十一点。
怎么就睡到这个点了呢,起身坐在床上,半天回不了神。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祝福下床,把昨天新送到的女士睡衣拿出来洗了烘干,不然今晚又要穿他的了。
谢译上楼喊她吃饭,发现卧室里空空如也,后来在浴室里找到那个劳动小能手。
蹲在淋浴房里,脚边是一个水盆,里面泡着那套粉色真丝睡衣。
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让他血脉偾张的另有其处。
T恤衣摆下露出半个圆润蜜桃臀,粉粉嫩嫩,闪得他心猿意马,偶然间轻轻摇摆,股缝下面连着的秘密地带若隐若现。
她故意的!
找不到理由为她开脱了,谢译认定她在勾引他,蓄谋已久的那种。
男人终